他當時抱着瑟瑟發抖的我,一遍遍說沒事了沒事了。
可現在他卻要親手把我關進漆黑的雜物間。
我死死拽住他的褲腿哭喊:“别關我進去!你知道這是我家傳手藝,不能外傳的!”
“你答應過不會再讓我一個人待在這種地方的!我求你,我們這麼多年感情,你别這麼對我。”
同事們看我哭得凄慘,都有些不忍:
“陸總,要不就别關她了?就捆在這裡也行。”
陸信知手上的力道微松。
簡嘉雨卻插嘴道:
“雜物間有什麼可怕的?捆在這兒萬一她找人幫忙怎麼辦?”
“隻要交出技術就放她出來,這是她自己選的。”
我瘋狂搖頭:“别把我關雜物間,我有幽閉恐懼症。”
簡嘉雨在一旁嗤笑:
“姐姐編謊也走點心吧?雜物間又沒鬼,有什麼好怕的?這麼多年了還裝什麼裝?”
“我也是為了我們工作室,你不交技術,明天黑道發怒我們都得死。”
聽到“全公司性命”這話,其他修複師都沉默了。
陸信知不再理會我的哭求,直接把我推進了雜物間。
一被推進漆黑的雜物間,當年被鎖在廁所的恐懼瞬間湧上來。
我縮在角落發抖,聲音都變了調:“放我出去求你們别這樣對我。”
陸信知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你就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什麼時候交出技術,什麼時候出來!”
我在漆黑的房間裡踉跄着想找出口,卻被雜物絆倒摔在地上。
四周黑得可怕,我隻能蜷縮在角落,控制不住地發抖。
腦袋越來越昏沉,恐懼像潮水一樣淹沒了我。
不知過了多久,門突然吱呀一聲開了。
我拼命朝那束光亮爬去:“你終于要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