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嘉雨拿着鑷子,正一根根折磨着他修長的手指,那是他用來修複文物的手。
“你姐姐倒是跑得快。”
簡嘉雨甜膩的聲音裡淬着毒。
“不過沒關系,你們家的技術,從你嘴裡問出來也是一樣的。”
說着突然用力一擰。
“啊!”弟弟發出一聲壓抑的痛呼。
“有本事你們就弄死我,這一次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讓你們得逞。”
裡間傳來陸信知不耐煩的催促:&ot;問出來沒有?比賽馬上開始了,再拿不到修複技術,我們都得完蛋!”
簡嘉雨聞言,轉身拿起一旁燒紅的烙鐵,火光映照在她扭曲的臉上:
“最後一次機會,說不說?”
“住手!”
我崩潰地哭喊出聲,一旁的傅成周用力踹開倉庫大門。
弟弟已經被折磨的昏過去,我發瘋似的撲向簡嘉雨搶手機要叫救護車。
傅成周撥打了急救電話,沉聲安慰我,弟弟暫時沒有生命危險。
在醫院,經過醫生的緊急救治,弟弟終于蘇醒過來。
他虛弱地睜開眼睛,看到守在病床前的我時,蒼白的臉上浮現出欣慰的笑容:
“姐還能見到你真好。”
我心頭一震,立刻明白,弟弟也重生了。
他告訴我,重生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