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信知也被判刑入獄。
名下所有資産被凍結,當初參與施暴的修複師都被行業列入黑名單。
有人轉行做了外賣員,最慘的那個在古玩市場賣假貨,結果被買家當衆揭穿,不知道買家什麼來頭,但後來就沒了他的消息。
陸信知出獄那天,我在傅成周的勞斯萊斯裡看到他衣衫褴褛地蹲在垃圾桶邊啃饅頭。
他看到我後沖過來拍打車窗,哭喊道:
“蘇安筠我知道錯了!我真的不知道她會放蛇!你弟弟的事也是她幹的!”
“我們從高中到現在這麼多年”
我降下車窗,平靜地看着這個狼狽不堪的男人:
“清醒點吧。從你選擇站在雜物間門外對我置之不理那一刻,我們就結束了。”
說完升起車窗,對司機淡淡道:“開車。”
再聽到陸信知的消息就是,他整日借酒消愁,最終在一個雨夜醉倒在臭水溝裡,再也沒能爬起來。
直到屍體發臭才被環衛工人發現,連個收屍的人都沒有。
而我的跨國修複集團正在籌備上市,傅成周把股權全部轉讓到我名下。
那天他單膝下跪,在鋪滿玫瑰的工作室向我求婚,身後是各國博物館寄來的感謝函:
“安筠,餘生讓我做你的專屬修複師好不好?我想修複你所有破碎的時光。”
婚禮上,他輕聲告訴我:
“其實高中時我就喜歡你,隻能靠比拼成績引起你注意。”
“結果你倒誤會我們是死對頭,每次見我都沒個好臉色。”
在爸媽弟弟的祝福下,我們舉行了盛大婚禮。
如今丈夫疼我,家人團聚,事業輝煌,我的未來一片坦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