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特殊機密實驗時不小心弄傷手臂,去急診卻被一個女人插了隊。
我強忍疼痛,讓她好好排隊。
結果她用力打在我的傷口上,怒吼道:“排隊?!我可是沈氏集團最受寵的大小姐!在京市我從來就不排隊!”
“不要說一個急診了,隻要我想,整個醫院的人都可以被攆走!”
“趕緊滾!不然等我哥哥來了,你另一條手臂也要廢掉!”
我被氣笑了。
沈氏集團總裁,不就是前幾天我爸媽給我安排的聯姻對象麼?
我轉頭給沈時澈打去電話,“你妹妹讓你過來廢了我的手,你敢嗎?”
……
電話那邊的沈時澈先是愣了一下,随後語氣冰冷:“你有什麼事嗎?”
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明明在我爸媽嘴裡,沈時澈可是個能力出衆且待人有禮的紳士君子。
我忍不住反問:“你就是這麼對待你未婚妻的?”
他冷笑一聲,直接挂斷了。
沈柔柔聽到這句話,一把奪過我的手機就往地上摔:“原來你就是那個舔着臉要嫁給我哥的女人啊?”
“沒想到,長得這麼一言難盡!真是委屈我哥了!”
“現在還想打電話跟我哥告狀,不自量力!”
我被她說得一下子紅了臉。
這婚不是沈氏集團提出的?
怎麼到了她嘴裡就變成是我舔着臉要嫁了?
我急忙撿起手機,捂着還在出血的手臂,冷聲道:“那就算你是沈家的人又如何,沈家的人就能胡亂插隊,擾亂公共秩序嗎?”
沈柔柔故作驚訝地捂着嘴巴:“哎呀,怎麼辦呢,我們沈家就還真的是可以在京市橫着走呢!”
“看你這鄉巴佬,是沒見識過吧!”
在京市橫着走?
我在國密研究所幹了十年,最上級的領導都沒敢這麼說過。
一個沈氏,口氣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