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往每回交歡,裴迦葉總是緊閉雙眼,情到濃時,也一句話都不說。
而如今,他低頭吻着沈昭昭的耳垂,呢喃着說盡情話。
我幾乎快站不住,跌跌撞撞地逃開。
4
石階上坐了半晌,頭頂劇痛襲來,緊接着一桶腥臭的泔水,澆在我的下身。
火辣辣的刺痛,從下身鑽進四肢百骸,我被疼得說不出話來。
沈昭昭擡腳抵在我臉上,動作間,一陣熟悉的檀木香襲來。
“雲棠,我們的姿勢,他可有對你做過?你跑開的模樣,比我府裡養的畜生都蠢笨。”
“拖着這副随時要死的身子,一日不歇地接客,滋味如何?被千人騎萬人睡,什麼姿勢都得學吧?你爹替我爹做了替死鬼,你呢,就替我賣身青樓為娼妓……倒也算物盡其用。”
話音未落,沈昭昭一揚手,幾個家丁将我拖拽到馬車上。
我拼盡力氣掙紮呼喊,沈昭昭卻抽出馬鞭,狠狠落在我的胸前、下身。
腿間湧出一股溫熱,我一顆心涼了半截。
不顧我的掙紮,她将我一路拖行到了山賊窩,扔垃圾一樣将我擲到地上。
身上衣衫早已被鞭碎,肌膚裸露,滿身血痕。
原本目露兇光的山賊,眼神突然淫邪起來,一個個眯起眼睛,淫笑着向我靠近。
我又驚又怒,護着胸前的春光,不住地往後退。
“你們滾開,我是雲……”
下意識想用父親的威名震懾,電光火石間又想到如今的身份,我絕望地閉了閉眼。
全家皆冤死,我不能再叫雲家累世英名受辱。
她真是算準了。
沈昭昭滿意地勾了勾唇,自然地跟賊首打過招呼,嗤笑:
“被人玩爛了的小蹄子,裝什麼良家女?”
“反正你這身子早都不幹淨了,來練練床上功夫,回去賣得更高嘛。”
我為官妓的這六年,被裴迦葉藏于青樓東廂房密閣,因而這幫山賊并不認識我。
聽完沈昭昭的話,他們迫不及待地寬衣解帶,毫無顧忌地暴施獸欲。
我痛苦地張大嘴嘶吼出聲,卻被一雙肮髒的大手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