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千凝噤了聲,蒙面人又朝衣櫃方向指了指,那刀尖緊貼着脖頸,也一并将古千凝那顆讨價還價的心思往底下按了按,她慘白着一張臉往那邊挪了挪。
“我說大俠,我這衣櫃裡頭可真沒東西。”
她廢話的當口,蒙面人已開了櫃子,空餘的那隻手正摸向古千凝的錢罐子,古千凝不敢吱聲隻能無助的捶了捶隐隐作痛的心口,而那手卻像是讀懂了她的心,哧溜一下擦罐而過,落在了古千凝束腰的長布條處。
古千凝尚未從喜悅中回過味兒,下一秒已被人五花大綁綁在長椅處,嘴裡頭塞着一條自制小内~褲,綁在身後的手裡也被塞了把匕~首,做完這一切,那蒙面人滿意的站在古千凝眼前叉了會兒腰便揮了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古千凝捏着匕~首小心翼翼的劃拉着,一邊劃一邊在心裡念叨,“古代的綁匪真特麼騷氣,不僅舉止騷,連着等等,我錢罐子可還在呢,那他來幹啥來了?”
“你個賤~人,終于讓老子逮到機會了。”突然伸出了一隻手扯掉了古千凝嘴裡的小内内,也斷了古千凝的思緒。
古千凝擡頭直勾勾的瞅着眼前人,未蒙面,自己看向他時面部明顯一僵,一隻手有意無意的護住裆部。
稍稍思考,便憶起了這大漢是誰,古千凝噙着邪笑痞裡痞氣的說道,“鳥窩尚好?”
這大漢不過是當初在人前奚落了六王爺一番,便被這惡女傷了子孫根。他家娘子恐他不能人道,也跟着旁人跑了,他傷了那玩意兒又跑了媳婦,自然是街坊鄰裡的笑柄。
他将所有的恨意都記在了古千凝身上,是以聽說六王府裡無人伺候,他便天天在六王府附近蹲着,隻求找個機會報奪根之仇。
他今日如往常一般候在府門口,卻并未瞧見古千凝出府的身影,反倒是瞧見一蒙面男子翻身入了府,他本以為是這古千凝偷的漢子,正尋思着要不要報個官熱鬧熱鬧,卻又見那人鬼鬼祟祟的翻了出去,他想到此刻府中無人,便也翻了進來。
這大漢被她戳到了痛處,當即一巴掌揮了過去,“我可不是你那沒用的相公,由着你打罵。”
一股血腥之氣在口腔内彌漫開來,古千凝朝旁邊吐了一口唾沫星子,噗嗤一下笑出了聲,“看來這人一旦沒了子孫根後,就連力氣都娘們唧唧的。”
“閉嘴,閉嘴,閉嘴”
啪啪啪幾聲,古千凝又挨了幾個巴掌,這人越打,她嘴越碎,“死太監,你就是把我打死你那玩意兒也使不上勁,老娘今天就祝你終身不舉,子孫滿堂。”
“你這蕩~婦,丢了古将軍的顔面不說,還暴打自己的相公,不過那六王爺也真是丢人,被人戴了綠帽子都不吱聲。也不知是膽小怕事,還是那方面真的不行,想來一定是那裡的問題,要不然我不過是說了他一回不行,你就想弄廢了我,既然你喜歡這玩意兒,那我今天就好好的滿足你。”大漢急紅了眼,撲向古千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