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唧又是一口,“乖,喊相公。”
古千凝捂住嘴,悶聲道:“要不你寫一封休書給我。”
吧唧落在了手背,“娘子若執意不久,為夫絕對可以花一整天的時間陪娘子周旋,或許不隻一整天,畢竟大夫說了,古府接觸過紫星萊的都得隔離七日。”
古千凝眉頭一皺,小聲嘀咕,“無恥。”
“娘子,你若是想要為夫親你但說無妨,通通滿足。”說話間又吧唧了一口。
古千凝變扭的說道:“相公。”
莫湮寒聽了這聲叫稱呼心滿意足,又給了一吻落在額頭處,“乖,獎勵。”
靠着親親大~法的莫湮寒争取到入住古千凝屋内的權利,倆人相擁而眠到了半宿。
屋外突然響起了不疾不徐的敲門聲,兩長一短又一長,這是莫湮寒與雷子之間的暗号,可這會兒美人在懷,着實懶得動彈。
雷子今夜有要事禀報,要不然也不會大半夜的擾人清夢,那位知情的聽了說遲遲不動,倒是将枕在莫湮寒胸口處之人給擾醒了,迷迷糊糊道:“相公,那屋外頭是不是有什麼東西。”
“想來是大風刮得門闆作響,娘子莫怕,安心睡便是。”
莫湮寒說着,有節奏的輕拍古千凝的後背,那人很快便入了夢。
雷子的暗号聲又敲響了起來,莫湮寒不由心升歎息,他若不出去,這雷子能敲得人盡皆知。
他小心翼翼的披衣起身,确認古千凝并未被吵醒,這才慢慢的出了屋子,同雷子一齊去了院中僻靜之地。
“何事如此驚慌?”
雷子急道:“閣主,屬下病了。”
“就為這點小事?本閣主是沒給你銀子,還是王妃的鋪子裡忘給你結月銀了?”他又不是大夫,找他是幾個意思。
雷子搖了搖頭,“給了給了。隻是屬下突然心跳加速,臉泛潮紅,不知是不是中了紫閻羅的毒?”
莫湮寒此刻腦海裡一堆問号,怎麼好好的又跟紫星萊扯上關系了?就算是讓她知曉雷子是自己的人,受自己指令潛伏于古千凝身邊,她頂多小惡作劇一下,真要對雷子做些不好的事是萬萬不能的,頂多下一些無關痛癢的毒。
手心手背都是肉,莫湮寒必須一碗水端平,“她何時給你下的毒?”
雷子道:“剛剛。”
“這紫星萊實在是膽大妄為,雖說她身上的紅疹會傳染是我诓她的,可深更半夜滿街溜達實屬不該,她當真不怕本閣主會下可傳播的毒物麼?”
雷子頗有些心虛:“紫閻羅并未離開将軍府,是屬下自己過來的。”
“怎麼的,她是寫信邀你前來?還是發了什麼信号?”
雷子被問得更心虛了,“皆無,是屬下心甘情願自己跑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