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該在今日被押送進京的沈老二,又被縣太爺一句“證據不足”給放了,一切又好似回到了最初一般,沈老二的酒樓照開不誤,大難不死必有後福,生意也日漸紅火,靠着一衆廚渣之間的襯托,日進鬥金。
沈老二這才出來,本該滿鎮溜達重塑往日威名,可偏偏這寡婦媳婦迷信的緊,說是找了算命先生算了一卦,卦象極兇,得在家中小住半年,大住五載,方化險為夷。
沈老爺本就迷信,現下又聽古千凝這麼說了,自是深信不疑,忙重金請了一批武林豪傑看家護院,看的是沈老二,護的是滿院圍牆絕不許這人翻。
眼看着自己成了籠中鳥,沈老二對古千凝意見也大了不少。日日叫嚣着醜人多作怪,明明是個美人胚子偏就被他嫌成了垃圾,時不時就要罵兩句臭寡婦。
古千凝提溜自己的耳朵對着那人的方向搶鬼臉,“不聽不聽,王八念經。”
沈老二不會打女人,此番卻也動了氣,明着不能打,以另一種方法總能折磨死你。古千凝被迫承了好一陣子的歡愛,初識還覺着自己守得雲開見月明,相公饞她身子也是好的。
可次數一多就有些力不從心,出去是不可能讓沈老二出去的,那就給人往家裡塞樂子,青樓裡長得漂亮的輪番請到家裡來伺候,相公在屋内哼哼哈嘿,她便在屋外搖旗呐喊。
若是白日裡開幹,還能聽見小寶的撕心裂肺,爹,爹的叫着,直把屋内的沈老二與兄弟叫得疲軟。
在興頭上被人破壞,最是氣憤,美人是你送的,肉是你給的卻又這麼玩不起,沈老二被氣得内火極旺,初始還冒了兩顆痘到了後面直接倒地不起。
古千凝得了消息後吓得六神無主,連滾帶爬的來到了沈老二身旁,那人被高挂城牆的模樣又竄進了她的腦海,不會的不會的,那人不是相公。
眼見着圍上來的人越來越多,她迫使自己快速冷靜,先同府裡下人一起将沈老二扶上了床,嘴裡又喚了總管趕緊找大夫。
沈老二最近運氣太差,沈老爺為了以防萬一花重金請了大夫留在府内,不消多時大夫便來了。
古千凝心急如焚卻強壓下慌亂,耐着性子等大夫檢查後的結果。
“我家相公,到底怎麼了?”古千凝見大夫檢查完畢,忙問道。
大夫表情古怪,示意古千凝将屋内清了場,待屋内除了床上那位,就剩大夫與古千凝倆人時,大夫這才神色複雜的開了口,“敢問夫人與二爺床事可和睦?”
古千凝面上一片燥熱,這大夫實在是不正經,哪有人問這種事的,可她又一想許是與沈老二的病情有關,隻得尴尬的點了點頭。
大夫卻不信,嚴肅的說道:“還望夫人能老實回答。”
古千凝突然靈光一閃,“莫不是我家二爺腎虧,不能人道了?”
大夫吓得臉色蒼白,這夫人嘴咋沒個把門,啥話都亂說,萬一被沈老二聽到了以為是自己造謠可咋整,“夫人不要誤會,二爺精力旺盛,隻是沒有得到及時疏解才會暈倒。”
“那該怎麼辦?”
“我先開些降火的藥,隻是若想痊愈還是得疏解出來才行。”
“他現在日日困于府中,沒事就發~情,等他舒爽了,我也快死了好吧。”古千凝驚恐得瞪大雙眼,為何男人閑賦在家就不能幹點什麼事呢,比如打打遊戲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