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千凝不太懂這些,可她賭運一向好得讓人驚歎,“相公你可真行,你怎麼知道這兒有賭坊的?”
“先前在竹筏上,隻見兩位大哥聊起,就決心來此地飄一把。”
古千凝與莫湮寒擊了擊掌,夫妻倆個準備攜手大殺四方。
于是乎半個時辰後,古千凝與莫湮寒的周遭圍滿了人。
“我縱橫賭場這麼多年,就沒有見過一局都赢不了的。”
“這倆怕是夫妻雙煞,專煞自己的那種,哪能賭啥都輸,這摸牌比大小,好歹大個一回也成。”
“兩位,你們買啥啊,趕緊的下注。”
周遭一片托他倆福氣的,這夫妻倆買啥,他們往相反了去一定能赢,頭一回在賭坊裡靠别人的爛手氣奔小康也屬實難得。
古千凝輕聲問道:“相公,咱倆還買麼?咱們可就剩最後10兩銀子了。”
“跟,我就不信了,咱倆能衰到如此地步。”莫湮寒雖然武功被廢,可到底還是個耳聽八方的,他能感覺出來對面沒造假,他倆是實打實的運氣差。
莊家:“買定離手,開!”
“我去,他們咋赢了?”
“怕是狗屎運,我繼續跟他們對家。”
“我天,咋又赢了?”
“”
一刻鐘以後,古千凝揣着倒赢回的一百兩銀子,挽着自家相公見好就收的往外走。
莫湮寒離開時,定定的瞧了一眼開莊的那位,啥也沒說的走了。
待他二人消失在門口,開莊的那位才一頭虛汗的回了樓上,對着東家就開始叫苦不疊,“内兩位的手氣實在是差,奴才可是費了好大的功夫才将銀子輸給他們。”
古千凝與莫湮寒掙了第一桶金,有了一百兩傍身,總能研究些不錯的東西來賣。
這麼想着,倆個人去買了個大箱又買了好些食材往裡頭放。
回去時奪命湖風平浪靜,他倆也安全抵達。
隻是食材有了,卻又缺了一個可以自由活動的攤子,畢竟烏巷這麼窮,就在自家樓下賣哪能有多少生意,總得去外頭看看。
晚飯古千凝做的烤串,留了幾串沒舍得吃擱置一旁,待三人都吃飽了她才拿着往隔壁走。
隔壁嬸子家老能見着新木頭,有道是吃人嘴軟,就算不白給,也能指條明路。
古千凝烤串的手藝還在,嬸子吃了高興果然指了明路,可古千凝聽了卻大呼受騙,“這兒不是巷嗎?咋有了湖,還有山呢?”
嬸子:“别問,問就是烏巷主人取名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