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倆咋還擱這聊天呢,阿寒都吐血了。”
古千凝抓着紫星萊就是一個八百米沖刺,一路去了醫館,她到時莫湮寒還睡着。
“柳正,我家相公怎麼了?”古千凝看着床上一臉慘白的人問道。
柳正滿臉殺氣,“能有什麼事兒,不就是瞎吃飛醋給氣的。”
瞎吃飛醋?我家相公在外頭有狗了?
柳正沒好氣的瞪了一眼正腦内風暴的女人,“那島主說要娶你做他的三姨太。”
古千凝面色一驚,“便是如此,相公也不該氣到吐血才對,更何況我并不認識那邊的島主。”
柳正淡淡的瞟了她一眼,“那島主說我家閣主又老又窮,還不會武功,簡直是一無是處。”
古千凝滿頭黑線,這島主還真是會往人軟肋上戳。
正想着,便聽見柳正不爽的說道:“我家閣主需要靜養,你好好的處理你的風流債,至于我家閣主就留在我這兒養傷了。”
古千凝被他說得一愣,好半晌才反應過來,“你每日要忙着看診,卿娘又要上客棧推銷藥膳,哪有人照顧,此事還是我自己來吧。”
“你莫要再碰他,他已傷至肺腑,你這一碰他有可能會死。”
古千凝吓得再不敢動作,莫名其妙的問道:“相公不是被氣吐血的麼,怎麼還傷及肺腑了呢?”
“你是覺得我誤判?”
古千凝遲疑道:“興許是事太多,一時沒診斷仔細,柳大夫你覺得呢?”
古千凝沒想到,自家相公沒了武功後竟是如此的弱不禁風,被人一氣都能氣出内傷。
她見柳正态度堅決,莫湮寒又一直昏迷不醒,自然是乖乖的同意了這要求。
她去了奪命湖,竹筏已重新在湖面上停泊,她随意選了一個竹筏上去,靠着旁人的指引一路去了島主府,結果那些個看門的說什麼也不許她進去。
古千凝一咬牙開始自報身份,“我是古千凝,你們島主想娶回家當三姨太的那個。”
結果她不說還好,一報完後,兩看門的直接回了一句,“島主不在。”
“那他去哪了?”
“怕是出島旅遊了。”
得,這是鐵了心不許她見。
古千凝又去了沈淩楓的小院,這人也不在家裡待着,問了鄰居說是好些日子沒瞧見人了,連這小院也賣了。
賣了?那小寶哪去了?沈淩楓平時看着特靠譜,為何這一回他們出了大事,他反而掉鍊子了?
古千凝回家時,這天上已是星星滿布,她尚未走到樓上便聞到了一股酒香。
紫星萊那屋的門沒關,古千凝象征性的敲了兩下便推門走了進去,屋裡滿滿當當的酒香。
紫星萊這人不好酒,從前跟古千凝混一塊兒才偶爾喝點自釀的葡萄酒,倆個人酒量也不好,所以那葡萄酒泡的經常是未到火候便開封了嘗鮮,這大半年來都過得挺提心吊膽的,該是更不會喝才對,尤其她被皇帝打成重傷之後,就更不能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