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是聽明白了,可他依舊不能理解這好好的2咋就大過了3456789,這不是瞎鬧麼?可他懂規矩,既然說了要玩這遊戲,那就得照着規矩來,他點了點頭,“行吧,先來一局。”
“好,這實踐出真知,咱們邊玩邊學,咦,那倆下人哪去了?”古千凝洗好牌發現剛剛坐桌上的兩位都沒了影,這,“福伯,你坐下,玩一局。”
福伯面露難色,“老夫不會啊。”
“不會就對了麼,學着學着就掌握了,别怕。”
福伯就這麼被趕鴨子上架,這第一局古千凝以剪刀石頭布定輸赢,别瞧福伯年紀大,反應也慢了許多,可剪刀石頭布的遊戲卻是一擊即中,拔得頭籌。
古千凝道:“福伯真是好手氣,你先摸牌。”
三人依次抓好了牌,很快便輪到了叫牌,古千凝見福伯伸手摸向那三張蓋着的底牌,趕緊上手壓住,“這牌現在可動不了,咱們得開始叫牌,福伯你确定要麼?你要就喊叫地主,你若是不要那便過,可若是你叫了2分,輪到沈公子時,他要是喊了個3,那就他是地主,可他若不喊,那便由我喊,我若說不,那這三張底牌才能是你的。”
福伯對規則還是懵懵懂懂的,他可不去做這出頭鳥,“不叫。”
既然玩了,那便得往大的玩,沈淩楓直接喊了個三分,這話說着過瘾,可真喊出來還是有些虛的,“三分是何意?”
“就是三倍,福伯的月錢不多,為了尊老,咱們這底注是一兩銀子,你剛剛喊了三分,若是赢了那我二人便得分别給你三兩,反之亦是如此。不過這隻是開頭,若是遇上個炸~彈什麼的,這銀子還得往上翻。”
福伯聽了心裡直打鼓,王妃是怎麼回事呢,知道我月錢少,還最低一兩,這不是要老夫的命麼,他越聽越後悔,吓得連話都說不利索,“這,這炸~彈又是什麼意思?”
“四個一模一樣的牌,那就是炸~彈,至于這炸~彈啊”古千凝緊接着又是一通解說,“對牌、三張牌都按分值比大小。順牌按最大的一張牌的分值來比大小。飛機帶翅膀和四帶二按其中的三順和四張部分來比,帶的牌不影響大小。”
“這怎麼又有新知識了,什麼是順牌?什麼又是三張?”福伯覺着自個兒的棺材本正在發抖,就自己這半吊子都算不上的,那不擺明了送死麼?也不知道現在跑還來不來得及。
“喲,這牌倒是有點意思。”
要不怎麼說心想事成呢,福伯覺着自己初一十五吃齋念佛的事是做對了,要不然咋那麼一想,就來了個貴人,他以從未有過的熱情起身向那人問候,“見過三王爺,這牌還沒有開始呢,不知道三王爺要不要試試?”
快說試啊,救救可憐的老頭子吧。莫甯郎可是頭一回得到福伯這般熱切的眼神,莫說是福伯,這事應該往大了說,他活了這麼大,就沒被個男人這麼瞧過,當即就覺着辣眼睛趕緊的點了點頭,“那便試試吧。”
說實話,古千凝是不太樂意瞧見這麼個場面的,她巴不得這輩子都見不着他們,這怎麼還一個不落的往上湊呢,明明她也沒擺攤,也沒出賣自己的手藝,便是賣個罩罩,她都是藏着掖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