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新來的客人點了啥菜啊?”
“村長你是不是糊塗了,這裡頭根本沒有客人好麼,就咱們仨在呢。”
“不對啊,明明有一人來吃魚的,那人上哪去了?”
村長說着看向巧兒,便見那人非常誠懇的回了話,“是真的沒有人進來,會不會是您着急上火的,看岔了?”
同日,京城裡頭最得勢的六王爺不見了。
不過須臾,這消息就傳進了皇宮裡頭,本該在禦書房批閱奏折的莫淩宇,這會兒一點沒有王者風範,噼裡啪啦的正摔着東西呢,“混賬東西,這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情,你們怎麼不攔着點兒?”
莫甯郎道:“老六就跟個行走的香饽饽似的,試問這京城裡頭誰敢攔他?臣可是聽說了六王妃離家出走的那一日,他把南院都給砸了,那個鳳舞吓得跟個小雞崽似的,聽說到今兒個燒都沒退呢。”
“古千凝又是何時離家出走的?怎麼朕什麼都不知道。”身在宮門,消息那麼閉塞的麼?
莫淩宇簡直要瘋,他最愛的弟弟,最能幹的弟弟,也是掌握了天下機密的弟弟,居然跑了,且是音訊全無,要知道,莫湮寒是天煞閣閣主,他手下的百曉生知曉天下事,哪怕天煞閣是他授權搞的,可那裡頭的殺手什麼的根本不歸他好麼,便是他問了會說消息,也不一定是真。
莫淩宇急得在禦書房裡頭團團轉,“這古千凝也真是的,要不是她自己太作,非得折騰鳳舞,也不會讓人抓了把柄,搞得東蓠塞人過來時,自己不好拒絕。最過分的還得是湮寒,這小子會不會入戲太深了?”
說好的隻是緩兵之計,牽制古千凝才不得以應了這約定,他怎麼瞧着是上了頭了呢。
“合着皇上還覺得六王爺是裝的呢?誰裝着愛一個人,會事無巨細的操持着,又怕磕了又怕碰了的。”沈淩楓覺得皇上還真是單純,按理說全天下你家得最亂吧,感情得最複雜吧,你咋那麼不懂情這個字呢?可轉念又一想,自古無情帝王家,哎。
莫淩宇啪的一聲拍上桌,“朕的湮寒不可能為女人動情,武狀元你這樣亂說話不怕挨闆子麼?”
“皇上,武狀元挨闆子這事兒可以放放,目前最重要的是找到老六,要不然東蓠那邊怕是不好交代”
莫甯郎話尚未說完,皇上便臉色微變搶白道:“是東籬國要給朕一個說法才是,朕好好的六王爺被他們那個郡主搞得都離家出走了,傳令下去,舉國尋找六王爺。”
二人齊聲道:“微臣遵旨。”
待他二人離開,莫淩宇這臉色反倒更為陰霾。
鳳舞與武沫一日不處理,湮寒隻怕是找到了也不肯回來,朕該想個什麼法子,把這倆個女人送回去呢?
古若塵也是的,帶兵打戰一把好事,可這教育女兒的本事就差太多了,有道是出嫁從夫,這哪有抛下夫君自己跑了的道理,待她回來後,一定要交由皇後好好調理一陣。
倘若要是尋不回來了?不不不,一定能回來的,天,他隻要想到湮寒有可能真的愛上這個毒婦,他就覺得牙疼。
朕,真是好慘一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