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會請禦醫。”
古千凝被堵得郁悶不已,好半晌才找回了聲音。
“我聽說太後想你了。”
“不,太後隻是想念她的酒友了。”
酒友?對了,一直都說太後千杯不醉,世間難逢敵手,唯有一人敢與之抗衡。古千凝聽了這傳言,隻想大笑三聲,誰敢在酒桌上喝赢太後啊,那不是找死麼,至于那唯一敢抗衡的人,八成是皇帝老兒,哼,一對虛僞的母子。
如今又聽到酒友一詞,看來是真有這麼一号人物,莫不是?
“不是本王,是你。”
“我?”就她那半吊子的酒量,也就能喝兩杯自釀的葡萄酒,何時升級為海量了?這個時空的古千凝還真教人刮目相看。
“等等,我聽說太後離京是因為與酒友起了争執,這事也是真的?”
莫湮寒慢悠悠的開口,“太後偷偷吃了散酒丹,被你發現了。”
“哈?”
“太後覺得失了面子,這才遠赴五華廟散心。”
古千凝被驚得一個激靈,莫湮寒見狀将人輕輕擁入懷中,“天涼了,回屋睡吧。”
“不涼不涼,暖着呢。”古千凝看着那人突然火熱的眼神,隻想一蹦三尺遠。
莫湮寒眯了眯眼,“本王說你冷了,你覺得呢?”
“那嗯,冷。”
“那便好。”
屋外涼風習習,屋内汗如雨滴。
古千凝,好熱一女的。
三日後,飯館開門營業,三王爺站在了衆人之前,“打擾了諸位,本王有事與六王爺相談,可否稍後點單?”
三王爺說得如此誠懇,即便這兒的座一票難求,衆人也隻能規矩的點了點頭,左右隻是晚些點單,又不是不讓點了。
莫甯郎直奔後廚,古千凝見他行色匆匆幫着清了場子,待後廚隻餘他三人時,莫甯郎附又開口道:“皇上要你去桃花鎮一趟,迫在眉睫。至于六王妃,還請先回王府待着。”
“不要吧,鳳舞不是被某人吓壞了麼,我這個時候回去,會不會刺激得人家病情加重?”
莫甯郎瞄了一眼抱臂立于一旁的某人,“托某人的福,鳳舞那瘋病久治不愈被皇上借口水土不服給送回東籬了,随行的還有武沫。皇上說了,這會兒六王府安靜的不得了,還請某人能撥空回去住個幾日,就是連某人砸掉的古玩字畫,皇上也給備了雙份回去。”
古千凝捂嘴偷樂,半晌才正色道;“我不能跟着相公一起麼?”
“怕是不能,你的酒友可等着同你對飲呢。”
太後?是時候會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