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一點了點頭,“那是自然。”
“好吧,既然如此,不如将這惡名坐實了如何?”古千凝笑得邪魅,她突然拿起了在旁邊放置着的烙鐵對着淩一的臉死命烙了下去,很快伴随着凄厲叫聲的還有一股肉焦的味道。
古千凝不顧這人的哀嚎,就那麼用力按着,“說,是誰指使你的?”
淩一疼得說話都十分費力,磕磕巴巴道:“沒,沒有,沒有人指使,使我捕,捕快大,人,這臭,臭婆娘不,不能對我,用,用私刑吧?”
六王妃行事向來雷厲風行,尤其這陣子還幫了六扇門辦了大案,在衆捕快眼中六王妃就是自己人,既然是自己人有什麼不可以審的。
當即默契得雙手抱胸,一人尋了一個位置做起了吃瓜透明人。
古千凝眉頭微皺,眸子危險的眯起,卻是将烙鐵從淩一臉上挪開,而那人的臉皮生生被她燙掉了一塊肉,焦黑焦黑的。
“你有膽來碰我的人,就該有被我親自拷問的覺悟,我再問你一次,是誰指使的你?”
古千凝從腰間取下了自己的長鞭,将長鞭浸泡在審訊室内的鹽水裡頭,一雙美目則一瞬不瞬的盯着淩一瞧。
淩一一愣,漲紅了臉,“刁婦。”
古千凝狠狠甩出一鞭子,那鞭身浸透了鹽水,打在傷痕密布的皮膚上,霎時便是一股火啦辣的疼,偏偏古千凝這鞭子還透了絲古怪,竟是帶着一股子電流,以至于那份痛感更是久久揮散不去。
“是千北對吧,惡俗的圖騰。”
古千凝那一鞭下去,将淩一的衣裳打得四分五裂,他隐匿于胳肢窩處的紋身也暴露出來,一朵不知名的小黃花。
放眼整個京城,對花情有獨鐘的除了千北,再無他人。
淩一身子一抖,吼道:“千北是誰,我根本不認識,你休要信口開河。實不相瞞,我就是因着你勾三搭四,揮霍無度還一副臭不要臉的模樣,才想要出手教訓你的。
隻是你每一回出門都帶着人,我隻好對古千雲下手,誰知道他一個小屁孩竟會使陰招,我閃躲不急,才會着了你們的道。”
“你嘴太臭,還是多洗洗的好。”
淩一一怔,下一秒那浸泡着鹽水的木桶“哐”的一聲蓋在了他的頭頂,他被震得眼冒金星,可古千凝的皮鞭卻是越舞越有力,她也不打向别處,僅是對着那個木桶不知疲憊的狠抽着,竟打得淩一七孔流血,讓他第一次對死亡産生了恐懼。
“夠了夠了,别打了,你讓我死吧,嘶咳咳咳!”
淩一欲咬舌自盡,可木桶卻被古千凝抽得四分五裂,他的腦袋一撇,舌頭并沒有咬斷卻也咬出了血。
苟晟适時扔出一根長棍,古千凝快速接住,将那柄長棍捅進了淩一的嘴裡,隻不過她捅得并不深,僅是讓他無法咬舌,也說不出話罷了。
苟晟嘴不能合,哈喇子挂了一脖子,他痛苦且絕望。
古千凝卻突然轉身問捕快要了一些大蒜,生姜,辣椒,鹽來,而且每樣都要十斤且是全部切好的。
苟晟雖不知她要做些什麼,卻很快的吩咐人到後廚取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