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聲勢浩蕩的辦了一場盛事婚延,讓各國都知道東臨的秦家與淩家聯姻一事,目的是什麼?延請你們,恐怕你比我更清楚這其中的緣由。”
君宇宸擡眼看向蕭煜祺,嘴角微揚,“秦家以為這一次給了東臨帝一個下馬威,卻不想同樣也給自己搬了石頭砸了腳!對于選擇秦家或者東臨帝,這個還是要看你們才對。”
說完深意的眸子微亮,若有所思。
而蕭煜祺聽到這話眉頭輕挑着,細細的看了一眼對面的君宇宸,輕笑了一聲,說道:“現在東臨老兒是鐵了心要鏟除秦家,秦家又是拼了命的想要保住地位。鹬蚌相争,漁翁得利。”
然而這句話之後誰也沒有再說話,兩個人隻是會意的一笑,品着手裡面的清茶,亦是不知過了多久,那門再一次被打開了來,便隻剩下了那白衣男子一人還在細細的品着茶水。
片刻,隻見那白衣男子眼裡閃過一絲的深意,淡淡的開口道:“既是醒了,何必再假寐?”語氣裡面帶着少許的無奈與寵溺。
而床上的人兒卻在下一刻睜開了眼睛,眼底閃過一絲的狡黠,坐了起來,嘟了嘟小嘴,不悅的開口:“既是知道我醒了,為何不戳穿我?”
今晚的君宇宸頗有些奇怪,臨睡的時候他讓梓慕端了一碗安神湯給她喝,她警覺有詐,便趁其不備的時候便倒了,果不其然有人進來了,聽聲音果然是她所猜想的那樣!
蕭煜祺果然和君宇宸相交,這一帶西陵的攝政王與靖洛權力頗大的君宇宸相交,想來若是被外人知道定會懷疑什麼,難怪他們這般的鬼鬼祟祟,卻不讓自己也參與其中。
“本就不想瞞你,何須拆穿?你以為我不知曉你沒有喝掉安神湯?語諾”說着君宇宸回過了頭,眉頭微擰,帶着一絲的擔憂看着她,“其實,我隻是不想你參與這政治權利之中,隻想你安穩的生活。”
“我當然心知你是為我着想,隻是宇宸,今後讓我慢慢的了解你的生活,我們是夫妻,一輩子的夫妻。”
說完語諾的面頰便是一紅,躺在了床上背靠着君宇宸的方向,耳根都已經紅透了,緊緊的閉上了眼睛。
沒一會兒,床上的另一邊塌了下去,悉悉索索的聲音在她背後響起,緊接着一雙手便把她攬進了懷裡,靠在她的後背,讓她面頰更是紅了起來。
“語諾,我答應你。”
耳畔的話語暖透了她的心,讓她一動,她知道君宇宸很多事情都還在瞞着自己,但是興許有的事情自己不知道為好,就好比範家的一切一切
東臨皇宮
“皇上,你明晚延請四方,豈不是公開與秦國公作對?這樣怕是打草驚蛇了吧?”一道身影微微地弓腰,活脫了觐見谄媚的模樣,讓人十分的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