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慣莺兒做派的貴婦,撇撇嘴,牽過自己女兒,叮咛不可與此等人交往,以免被帶壞了聲名。
趙莺兒在侯府如同主母,可到底名分上欠缺,羞憤得滿面通紅。
“你擺什麼主母的款兒?!一個低賤的商戶女,哪配得上未來的侯爺?遲早會被休出門去!”
雨桐冷笑:
“配不配得上,也三書六禮領了冰人府的龍鳳帖!姜世宗想停妻再娶,不是剛挨了三十闆子嗎?”
“你!”
趙莺兒眉眼都爬滿驚愕。
崔雨桐在大庭廣衆之下提及此事,毫不顧及姜世宗的顔面!
“你簡直毫無教養,不愧是小門小戶養出來的,粗俚無比!”
崔雨桐唇邊染上嘲諷,聲音高了幾個度:
“是比不得你這官家小姐:成親前就與我夫君私相授受,勾搭成奸,着實令人大開眼界。”
賓客聽到這“花邊秘聞”,個個睜大眼睛,玩味兒的、鄙夷的目光,齊刷刷投在趙莺兒臉上。
“你你胡說!”
趙莺兒滿臉羞憤。
“不承認?”
崔雨桐冷笑,
“我弟弟撞見你們暗通款曲,把姜世宗暴揍一頓。當時你就在旁邊,不會這麼健忘吧?”
望見貴婦們蹙起的眉,不屑的指指點點,趙莺兒恨不得尋個地縫鑽進去。
她神情尴尬,勉強辯解道:
“那時姜少爺失憶,忘記已娶妻,才跟我在一起的!”
崔雨桐笑道:
“被抓包,挨了頓打,三年的失憶症馬上好了!你說,姜世宗是不是欠揍呢?”
“你,你怎可如此說夫君?”
崔雨桐眉眼閃過譏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