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氏愈加憤怒,手指一個勁兒搗着她說:
“你自己不能生,就厭棄别人的孩子,還用如此歹毒的辦法害他!衆目睽睽你還不快快認罪?!”
崔雨桐聲音也染上冰霜:
“夫人,凡事都講證據,豈能紅口白牙污人清白?!那醉漢為何能在宮院裡來去自如?這是憑我崔雨桐有能力做到的事?!”
圍觀的紛紛議論,顯然是認可崔雨桐的話。
榮元郡主焦急了,聲色俱厲質問崔雨桐道:
“那你說,你被姜文昌撞倒以後,去了哪裡?”
崔雨桐一時語塞,耳根火辣辣地灼燒。
說她被慕容熙迷暈,劫持到樹上?那她的聲譽名節可就全毀了。
“沒話說了吧?!”
緊盯着臉她的杜氏認為打中了她的七寸,追問道:
“就是你将文昌帶到偏殿,讓醉漢欺辱的,對不對?!”
周圍人深以為然,也想讨好榮元郡主,就紛紛指責起來:
“聽說因為過繼姜文昌的事,侯府少奶奶對那個孩子頗有敵意。可是,畢竟稚子無辜,再有怨氣,你也不該對孩子下黑手啊!”
“看她模樣溫婉,想不到居心如此險惡。畫人畫皮難畫骨啊!”
風向瞬間都倒向杜氏一邊。
崔雨桐怕輿論以訛傳訛,隻得為自己辯解說:
“我隻是在院兒裡随便走走,根本不認得什麼醉漢!夫人和郡主為何不審問清楚,就将醉漢打死?焉知不是殺人滅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