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承洲循着視線望去,聲音帶笑:“這會倒挺乖。”
沈枝意無言。
男人步履一寸寸走到門口,推開。
裡面裝潢一覽無餘。
沈枝意搬來才幾天,什麼東西都沒有,就是簡簡單單一個行李箱,化妝桌上擺着她新買的水乳。
靳承洲掃過一眼,踱步到床邊。
看見越來越近的床,沈枝意的身體下意識緊繃。
靳承洲挑了挑眉,“擔心我動你啊,bb。”
沈枝意:“不擔心。”
話是這麼說,身體卻誠實地往後退。
靳承洲瞧着她的反應,嗤笑一聲。
沈枝意看着他沒有再進一步的動作,情緒微微一松,思緒卻不受控的飄遠。
靳承洲如果今夜不動她,他接下來要幹什麼——
她大概能猜到。
靳承洲有很嚴重的失眠症,當年每個夜裡,他都要抱着沈枝意睡覺,就像沈枝意是他的阿貝貝。
永遠不能松開。
那會沈枝意也看了很多書和論文,一點點給人調理。
最後好不容易看着病有好轉的趨勢。
醫生也說康複得差不多了
沈枝意一個激靈,下意識看向靳承洲。
他不會是在賣慘吧。
靳承洲似是猜到她的想法,淡淡開口:“我有必要跟你賣慘嗎,bb,我本來就很慘了。”
這還不算賣慘?
她都聞到了一股綠茶味。
沈枝意皺了皺鼻尖,“醫生說過了,你的失眠症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靳承洲似笑非笑,“托某人的福,加重了。”
沈枝意脫口而出:“為什麼?”
話剛出口,她就後悔了。
靳承洲垂眸看她,“那你當年又為什麼不告而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