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靳承洲曾經也是同生共死,一起從艱難險境裡陪着對方走下去的。
聽見這一聲似曾相識的話。
怎麼可能不為之動容。
然而,下一秒——
男人的手解開她浴巾邊扣。
沈枝意:“”她就不該對這個男人抱有多大希望!
白淨削瘦的背脊倒映在落地窗前,盈盈一握的細腰仿佛能勾住人心神。
靳承洲瞳孔暗晦,低首沿着沈枝意的脖頸開始啄吻。
他的力道很重,節奏卻很慢,像是死刑前的磨刀。
給予感覺,卻沒有痛快。
磨人得很。
“我伺候你,伺候的好就不生氣了,嗯?”他悶笑着回答。
沈枝意磨了磨牙:“你是伺候我,還是想睡我。”
男人:“有什麼區别?”
沈枝意眉梢高高揚起,明豔至極。
“伺候我,就不能睡我,除非你求我。”
靳承洲:“求你。”
這跪的太快,沈枝意都不好說什麼了。
沉默半晌。
靳承洲直接吻了下去。
一夜過去。
沈枝意渾身黏膩的從床榻上起來,側目便看見床頭櫃亮起的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