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客人到了。”
靳承洲皺了皺眉,餍足的眉眼染上些許不耐,輕輕啧了一聲。
難得破壞他禁欲端方的公子形象。
看的沈枝意想笑。
靳承洲調整好狀态,拎起衣服,穿戴整齊。
走到門口,開門。
靳承洲看見來人,叫道:“舅媽。”
鞠萍開門見山:“甜甜犯什麼錯了,讓你這麼大費周章,連夜把她送回港城。”
因為靳母近兩年在各種運動會事大放異彩的緣故——
靳家和梅家是走的相當近。
這一次也是靳甜特意邀請鞠萍和她一起同往京北。
于情于理,鞠萍這個做長輩的都要問一句。
靳承洲眉頭壓了壓,薄冷道:“沒什麼,就是讓她回去清醒清醒腦子。”
這話可謂是很重了。
鞠萍頓了頓,開口:“事情很麻煩嗎?”
“已經解決了。”靳承洲漫不經心說,他側身一步,讓鞠萍進房間。
鞠萍搖了搖頭,說:“我就不進去了,我也打算今天回港城,過來也就是想問個清楚,聽說甜丫頭一回去就被罰緊閉了,哭得很慘,所以我來問一句。”
靳承洲神色淡了些。
鞠萍道:“承洲,你和你母親——”
靳承洲擡眼看向她,“舅媽,我和她的事,你不要插手。”
鞠萍默了半晌,“她畢竟是你母親,你不可能一輩子不見她。”
靳承洲沒有回應,隻是眉眼愈發冷淡了。
鞠萍見狀,歎口氣:“這樣吧,我也不替她說好話了,我這次來還是想問你中午有空嗎,臨走之前,一起吃頓飯。”
靳承洲這才緩和了些許臉色,“您把飯店發給我,我到時過去。”
恰逢這時。
屋内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
像是有人在屋裡走動,偷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