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你一看見我就跑,努力想要撇清關系。”
沈枝意努力保持鎮定,“好馬不吃回頭草。”
靳承洲掀唇冷笑。
他沒說話,眼裡卻是沉沉寒光。
沈枝意手捏得更緊了,“而且你出息了,我落魄了,要是我回來肯定還要被你嘲諷,我為什麼要自取其辱?”
靳承洲:“不會。”
沈枝意一怔。
視線餘光蓦然瞥見一道身影,她側頭看去。
隻見老高端着一瓶紅酒從入口過來。
沈枝意頓了頓,硬生生轉了話題:“我去補個妝。”
不等靳承洲開口,她起身往樓下走去。
路過老高身邊,還問了一句廁所方向。
可以說,把剛剛的氛圍破壞的幹幹淨淨。
老高走到桌前,把紅酒放下。
入眼就是靳承洲黑沉的臉。
老高問:“沒問出來什麼?”
靳承洲神色漆黑如墨,“她不肯說。”
其實這段時間,他能感覺到沈枝意的态度在逐漸軟化——
隻是始終隔着一層膜。
他家祖宗是真祖宗,哄到這個份上了,還不願意松口。
不過無所謂。
她當年能不告而别,肯定有人幫忙,說不定就是阻撓他查她的那群人做的,她不說,等他把那群人找出來,一個個打斷腿,就能知道來龍去脈了。
“不說就不說呗,小姑娘有自己的秘密不是很正常。”老高無所謂道,“我家媳婦也有秘密,隻要她不把男人帶到我面前,我都可以裝不知道。”
靳承洲皮笑肉不笑,“你倒是心大。”
老高高深莫測:“這是夫妻之道。”
靳承洲冷冷笑聲:“她敢找,我就打斷那男人的腿。”
老高啧了一聲,“你這醋意還挺大。”
靳承洲沒接話,目光看向一樓某個舉杯相慶的包廂,神色暗晦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