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了一個大紅臉。
當天夜裡,沈枝意就騙着靳承洲撕了。
其實要是到這也就算了。
景東還能記得自家年紀尚輕的老闆跟個毛頭小子一樣被沈枝意趕出卧室。
事後皺緊眉頭,跟他複盤。
“阿野不是說女人都喜歡漂亮奢侈的首飾和衣裙,怎麼在一一身上不實用?”
景東那會和現在差不多一樣的臉色,“說不定沈小姐是實用派呢?”
靳承洲:“不可能,她平常也會買很多小玩具和小布偶,都是可愛蕾絲小裙裙,她怎麼可能不喜歡。”
景東:“”
景東眼睜睜看着靳承洲重新站起來,又去訂購了幾個包。
都是華而不實,很難打理的那種。
奢侈品的店鋪一般買包都是有固定份額的,而且都要搭配絲巾等一些小物件,靳承洲選的包多數偏向華而不實,為了搭配這些包,小物件這些基本也是華而不實。
以至于,靳承洲送給沈枝意後。
沈枝意罰他七天都不能上床。
靳承洲恨得咬牙切齒:“不上床就不上床,真當老子稀罕。”
隻是沉淪愛河的男人怎麼可能這麼就輕易放棄。
嘴上比誰都硬,卻轉頭敲了沈枝意的門。
他不止一個人敲。
還帶着景東一起敲。
那敲門聲絡繹不絕,餘梁繞耳。
堪稱熬鷹。
景東下意識打了個哆嗦,擡頭再次看向靳承洲。
人這會不就是又沉入愛河了嗎。
他搖了搖頭,打算替靳承洲定好車,過一天再回京北。
車是傍晚送到。
靳承洲開着車,就直接去找了沈枝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