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淑芬給餘天倒了杯水,“娘和你說個事兒!最近不太平,抓了不少犯事兒的,我聽說那個叫什麼什麼走私?那可是犯法的,你千萬别幹!”
“我知道”
餘天太了解走私了。
刑罰很重,數額巨大的,甚至能判死刑。
八幾年,走私瘋狂。
雖說不少人成了漏網之魚。
但一旦被抓,就是死路一條。
“我前兩天和隔壁病床的老太太唠嗑,人家還說呢!他們鄰居小夥子,就是走私收音機的,昨天剛進監獄!餘天,欠錢也别着急,等你爹出了院,娘也能找點兒零工去做。”
劉淑芬絮絮叨叨。
這是母親的通病。
若是換做以前的話,餘天定會不厭其煩。
可現今。
他恨不得每天都能聽見母親的唠叨。
就算是聽上一千遍,一萬遍,他也絲毫不覺得厭倦。
“娘。”
餘天沉穩保證,“您放心吧。我這輩子,絕對不會犯任何錯誤!我向你保證,要是我再犯錯,您就真别認我這個兒子!再說,有婉柔看着我呢,這幸福的日子,我珍惜還珍惜不過來,怎麼可能去幹非法的事兒?您放一萬個心。”
“去去去!”
餘海明揮了揮手,“餘天,少說這些屁話!趕緊帶着婉柔和豆豆回家,豆豆困了,讓他早點休息!對了,給他洗洗腳,這腳丫髒的!”
打是親罵是愛。
這件事,在餘海明身上體現得淋漓盡緻。
餘天就怕老爹不罵自己。
這才是老爹之前的樣子。
“爹,那您休息吧。娘,我剛才在樓下給您租了張軟床,一會兒有人送上來。我和婉柔今晚在二哥家住,明天不過來了,後天,或者大後天,我再來。”
話落,在餘海明罵罵咧咧的聲音中,餘天帶着妻兒離開。
回到餘爽家裡,屋裡亮着燈。
推門進去時,小桌上擺着好幾盤菜。
有肉,有素,還有一碗剛出鍋的湯,麻辣鮮香。
“呀!”
餘天一笑,看向正落座在桌旁的餘爽和張小鳳,“二哥,今兒是什麼日子?還是你會算命,知道我們一家三口要回來?咋這麼豐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