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記錯的話,餘天和李德民還有一個織襪機的賭注呢。
餘天要是真不想賣襪子,那還要織襪機幹嘛?
難不成,他隻是為了運回來,再賣掉換現金嗎?未免太費勁了點兒。
“表哥,告訴他吧,沒啥不好的。”
餘天喝了一杯酒,對這件事,他并不在意,“咱們都是成年人,也都是商人,商人自然逐利。你們之間的買賣,是你們之間的事兒,我不會因為此事,有任何别的想法的。”
餘天不是小孩子,不會認為孫恒超這是在搶生意。
這點事兒算什麼?
前世的他,在商界摸爬滾打,遇見過形形色色的人。
所以現在發生任何事兒,他都不覺得稀奇。
他也早料到别人肯定會心生想法。
事情很快定下了。
孫恒超真的留下了王東嶽的聯系方式,準備抽空去義城看看。
餘天其實有别的打算。
織襪廠還是要搞的。
隻是賺錢的方法,他不可能告訴别人。
合作是合作,朋友是朋友,這是兩碼事兒。
小插曲很快過去。
衆人喝得天昏地暗。
直至三個多小時後,才算喝了個痛快。
告别孫恒超等人,餘天帶着王東嶽他們浩浩蕩蕩地回了餘爽家。
到家後,王東嶽和一群男人去舞廳跳摸摸舞了。
如今沒了任何壓力,他們可以放肆地玩上一兩天,逛逛景點兒,然後再和餘天一起返回義城。
“哥,今晚我和婉柔回家睡去,我知道你有話要跟我說,明天我來找你,咱們再聊!”
留下餘爽和張小鳳後,餘天帶着妻兒回村。
明天還有好多事要做,不過今晚,對于他來說,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
“回來見你笑了一路,嘀嘀咕咕的,你到底有什麼秘密啊?”
進了家門,李婉柔急不可耐地問餘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