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東嶽對這件事很上心,一臉鄭重,摟住餘天肩膀,“表弟,我一直覺得你很神,你說啥我都信。真的,這真不是我吹牛!不過诶呀一聽你要回春城,我這心裡咋一下變得這麼難受呢?說實話,我現在真把你當我的好弟弟啦,你這一走,我心裡難過得不得了,我和你還沒處夠呢我”
他是個真摯的人,情感豐富。
說着說着,眼淚吧嗒吧嗒掉下來,好像此次一别,就會永别一樣。
“表哥。”
餘天略有動容,“你就好好幹着,該吃吃該喝喝,别有什麼負擔。要是真不行的話,以後去春城找我,有我吃的,就有你一口喝的。再說,這次我走,又不是永别。隻要你想,咱們總有機會再見面的。别哭了,一會兒我安排你去花巷。”
感情是真摯的。
好色也是真實的。
聽到花巷,王東嶽的心情立馬好了不少。
餘天看人很準。
知道王東嶽除了好色以外,沒啥壞心思,他也真心想和這個‘表哥’多聯系聯系。
尤為重要的是。
王東嶽人在義城,土生土長。
往後的日子裡,免不了還要和義城挂上勾,所以交下這個人,肯定會有大用。
感情和利益。
雖不能相提并論。
可有些時候,它們總會莫名其妙地摻雜在一起。
吃飽喝足,一行人出門潇灑。
花巷一夜,餘天卻隻找了個包間安穩睡覺。
翌日一早。
餘天支付了八百塊的織襪機費用。
親眼看到織襪機送上貨運火車之後,他告别李德民,和王東嶽灑淚分别。
不過他沒上車。
等送行的人走後,他讓餘爽,去把票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