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大華的婚禮就在幾天後。
李婉柔算了算日子,告訴給了餘天。
“好。”
餘天脫下衣服,去院裡擺上小桌。
一家三口落座,他抱起豆豆,一邊喂飯,一邊和李婉柔繼續聊天。
“婉柔。”
他小聲問,“這兩天王春霞沒來嘚瑟吧?她說沒說趙小光的慶祝宴席什麼時候辦?”
“沒。”
李婉柔搖搖頭,“不過應該也快了。對了,我看這兩天,趙鐵柱總是往外跑,有時整宿整宿都不回家。聽春霞嬸子說,趙叔這次是又聯系上了新生意,據說要是能談成的話,會賺不少錢,到時候,她指不定怎麼嘚瑟呢。”
餘天差點兒沒笑出聲來。
别人不知道咋回事。
他心裡卻和明鏡兒似的。
這趙鐵柱。
分明就是去摸摸舞廳找女人了。
談生意夜不歸宿?
胡說八道。
要說墜入了舞女的溫柔鄉。
才是正确答案。
“他變心了。”
餘天悄悄和李婉柔說,“看着吧,過幾天準炸雷,王春霞可不是傻子,她精着呢,沒準兒早就發現了,隻是不好意思往外說而已。”
“那”
李婉柔同樣悄咪咪地問,“這要是出事兒的話,可是大事兒啊!村長還不得狠狠教訓趙鐵柱?”
趙鐵柱家的事兒。
餘天不愛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