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了一會兒。
他有些困了。
小憩片刻。
醒來時。
他發覺身旁正坐着一個男人。
一個滿臉都是絡腮胡子,留着光頭,頭上有着不少刀疤的壯漢。
“老弟。”
壯漢見他醒了,笑着打了招呼,“你他媽小子,好久不見你了,怎麼不賭了?他媽的閑情雅緻倒是不少,跑這兒看電影來了。”
“呦。”
餘天露出笑臉,假笑着說,“大山?好久不見!我不賭了,走正道了。怎麼,你這不也是來看電影了嗎?”
“不是。”
大山擺擺手,向樓下的方向努努嘴,“我是來找人的,媽的,欠我錢不還,還他媽帶着女人來這兒潇灑,這我能忍?”
話落。
就聽下面的座位附近,同時傳來一陣打罵聲。
砰!
一個酒瓶狠狠砸在大山要找的人頭上。
黑暗中。
這人捂着頭躺在地上,滿臉鮮血。
大屏幕忽明忽暗。
揮舞起的拳頭,和電影畫面互相交錯,仿佛表裡世界同時在上映兩場不同的人生。
“别打别打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