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建軍更加不屑。
趁着其他人都圍在餘秀身邊拉家常時候,他拉着餘爽和餘天到另一邊,打聽起哥倆的情況來。
“咋樣?”
他點了根煙,好似關心一般問,“你們哥倆最近忙什麼呢,農忙結束了吧,沒去縣城省城打打零工嗎?其實你們不來,姐夫也想過去找你們呢。我呢,現在有點小權利,你們要是在家那邊幹的不開心的話,可以到這兒來,怎麼着,也能給你們安排點活幹。”
話裡話外透着居高臨下的态度。
他認為餘天和餘爽還是泥腿子。
“是嗎?”
餘天表現的挺高興,“姐夫,到你這兒來能賺多少錢啊?”
“不好說”
馬建軍搖搖頭,做為難狀,“反正我現在好一好能掙個五十來塊,再加上一些外撈,一月六十多不是問題。你們嘛,得從頭做起,别看跟着我混,但打鐵還需自身硬。我估摸着,幹上半年,工資應該能到三十以上!”
好多的錢。
餘天差點沒笑出聲。
不難發現。
馬建軍說這句話的時候自大自滿,覺得自己在經濟方面已經完全碾壓了餘家兄弟。
“二哥。”
餘天似笑非笑看向餘爽,“三十塊錢,可真不少,你啥想法?”
餘爽不會揶揄人。
他打算實話實說。
“不咋樣”
他很快搖了搖頭,“三十塊還不夠咱家織襪作坊半天的收成呢”
織襪作坊?
馬建軍一下愣住。
但很快。
他就反應過來,心想餘家兄弟一定是在吹牛。
看來。
為了給餘秀面子,兄弟倆在來路上沒少演練雙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