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自家還有個癱瘓在床的老公,她也想早點脫身。
她想了想,對馬建軍說,“那到時候你别忘了還得辦個事,就是之前咱倆說過的,你得”
話未說完。
她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馬建軍吓得一哆嗦,差點兒沒陽痿。
眼見他又退縮,白婷氣不打一處來。
她擡起巴掌,對準馬建軍的臉就是狠狠一下,“你又慫了是不,你是不是個男人?你要是真想和我結婚在一起的話,就抓緊動手,讓我解脫!要不我天天下班回家還要給他擦屎擦尿,這麼個累贅,我真是受不了了!”
人人都有私心。
白婷享受男女之歡的同時,更期望着有人能擺平自己的癱瘓丈夫。
當初。
他丈夫也是石油廠的職工。
受了工傷之後,廠裡為了免除責任,這才讓白婷頂替職位,還特地給了她一個清閑的出納職位做。
但馬建軍可不是這麼想的。
他對白婷說的所有一切,全都是以睡覺為出發點。
事情怎麼答應都行。
但做不做。
還得另說。
畢竟他心裡想的是年輕貌美的小姑娘,白婷年紀在三十左右,用不上幾年也老了,沒啥太大意思。
說歸說。
做歸做。
眼見白婷惱火,馬建軍立刻信誓旦旦地保證起來。
“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