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不是重點。
餘天細細又看了二狗子兩眼。
片刻後。
他拉着他到門外去,兩人在牆角站定,餘天給他點了根煙,試探性問,“你說的十天以後喇叭褲漲價,是不是和其他服裝有關?”
二狗子本來隻以為餘天是個敞亮的場面人。
聽聞此言。
他心頭也是一震。
轉頭細細打量餘天,認真道,“你不會也知道了吧,知道了那個”
是什麼。
不言而喻。
二狗子認識一些電視台的工作人員,他在内部看過血疑,除了被裡面的劇情吸引以外,他敏銳活絡的心思也察覺到了幸子衫和光夫衫可能會火。
他打聽好了血疑的上映時間,也做了工作,想讓廠長停下所有,全力趕工,争取争先賣個高價。
隻是廠長求穩。
認為太過冒險,又耽誤不起别人家的訂單工期,便不予采納,還狠狠呵斥了他一頓,說他天馬行空,想啥是啥,不夠穩當。
“知道。”
餘天還是沒說,笑着道,“我不但知道,而且我已經在制作了,隻等那一天,你懂得”
嗡!
已經在做了?
二狗子腦中一片空白,立刻怔在原地。
他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目光,看着眼前這個比自己小上将近二十歲的年輕人,心中感慨萬千。
“你說的到底是什麼”
為了确認。
他再次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