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拍即合。
老廠長親自送出門，客氣的不得了。
告别之後，餘天帶着姜小黎去門外國營飯店，先是安撫了姜小黎激動到心，随即兩人又詳細談論起雜志封面的事兒來。
“你想要多少錢？”
餘天還是問她的心理價位。
姜小黎卻擺擺手，都當主演了，還要什麼錢？
她隻說讓餘天支付給雜志社的錢就行，自己這邊不需要什麼福利待遇。
餘天最終定下，給姜小黎一千塊錢，作為辛苦費。
朋友歸朋友，利益歸利益，如此一來，才能真正長遠。
“什麼時候拍？”
臨走前，姜小黎問。
“不急。”
餘天短暫想想，“半個月以後吧，我要先把服裝的樣式定下來，到時候再聯系你。”
事情定妥。
餘天開車送姜小黎回家。
姜小黎看起來還有點兒别的興緻，想邀請他到家裡坐坐，再讨論一些關于電影的話題。
但餘天沒這個心情。
拍電影是能賺錢，但哪兒有做生意快？
客氣道别，他開車返回春城。
也沒回家。
而是去了綠植市場。
他本想買一些玫瑰花，但這個年代，綠植市場裡大部分都是一些家養的普通花，玫瑰還真不多，推薦君子蘭的倒是不少。
“君子蘭”
餘天見得這一盆價值二十元的君子蘭，腦中忽然想起一件往事，一件瘋狂的往事。
“二十現在真不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