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天面帶微笑沉默不語。
他知道肯定不是走私的,但不必對喪彪做任何保證。
幾人又聊了一會兒,直至中午時分,他們方才出門直奔火車站。
約定好的接貨時間是在兩小時後。
不能幹等着,便找了家小飯館子邊吃邊聊。
喪彪絮絮叨叨說個不停。
說的都是這幾年來京城的發展。
餘天聽着,随便附和。
哪知道喪彪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大,喝得多了,還不時咒罵起當今社會的種種不滿來。
這巨大的叫罵聲,惹得包間裡的人不太滿意。
不多時。
一個胖胖乎乎,滿身酒氣的圓臉男人,夾着小包,從包間走出來,到了餘天等人桌前。
“喊什麼喊?這飯店他媽的你家的?對社會不滿,你他媽要報複社會啊?”
圓臉男人眯縫着眼睛,身體搖搖晃晃,打量着喪彪。
隻是當他的眼神兒注意到在座的餘天時,整個人忽然愣在當場。
“你!”
他的酒一下醒了大半,指着餘天的鼻子,用不敢相信的語調兒說,“你是餘天,是不是,是不是?”
餘天早注意到了。
點了點頭,含笑說道,“這麼巧,我當是誰,原來是我媳婦兒的老同學,龐泉!”
龐泉就在京城發展,一直從事建築行業。
自打上次在春城分别之後,他便痛定思痛,回到京城,發憤圖強,拼命幹活。
還真别說。
通過他的努力,最近他還真的接下了好幾個小工程,腰包也鼓了。
确認落座者就是餘天之後,龐泉冷笑兩聲,摸着下巴不屑道,“小子,之前在春城你他媽可讓我出了大醜!但現在這是我的地盤,你今天,可是要撞在槍口上了!”
看他的意思,應該是要報仇。
畢竟上次在春城,餘天可是沒輕揍他。
不等餘天答話,喪彪和其他兄弟忽的站起身來。
喪彪怒目橫眉,一把拍在龐泉的肩膀上,狠聲道,“你跟誰說話呢,你他媽跟誰說話呢,嗯?你認識我不,我叫喪彪,朝東區樂樂台球室的喪彪,你他媽到處打聽打聽去!”
喪彪是誰,龐泉還真不知道。
但他清楚的是,餘天現在有人保護,動他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