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松立馬說道,“小濤來了,但是很快又走了,他讓我保密,别跟别人亂說。”
“還有呢,我要知道全部!”餘天問道。
松松又回答,“他還說他要換工作了,去幹什麼工地的裝修工程,能賺大錢。過段時間,他還要過來娶我過門。不過我知道這都是屁話,他就是想免費睡我而已。我知道的就這麼多,錢給我吧”
給個屁的錢。
餘天揣回兜裡,站起身,二話沒說,一個嘴巴将松松打翻在地。
這一舉動看得喪彪都楞了。
見餘天出門而去,他們緊随其後,一同到了門外。
“這有三百,你們哥幾個拿着。”
餘天把錢遞給喪彪,凝重說道,“現在就去把小濤給我找回來,我要當面審問!查明是誰在背後搞我的話,我要你們跟我一起去,狠狠教訓他們一頓!”
直來直去就好。
他這次不想玩什麼頭腦。
簡單粗暴。
誰敢欺負李婉柔和豆豆,那等待他們的,隻有最慘痛的最直接的身體上的疼痛!
“這”
喪彪看着手裡的三十張大團結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不夠?”
餘天冷聲說道,“不夠再加,但我現在手裡沒有。等賣完了電子表,我給你們每人多發五百塊,決不食言,我現在就問你,這事兒能不能辦?”
五百?
太夠了。
80年代,普通人不吃不喝,也要兩三年才能攢上五百塊錢。
況且這次師出有名,不是作惡。
喪彪略加思索,很快便點頭同意下來。
一行人散去找小濤,餘天則回到盼盼台球廳等信兒。
不多時。
劉麗紅火急火燎地過來,報告情況道,“沒找到,京城太大了,真的不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