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如餘天所說,就是有人下絆子。
主編的位置誰都想幹。
同樣都是同齡人,憑什麼我當小編,你當主編?
張舒起先沒想回答。
不過看到餘天咄咄逼人且充滿自信的眼神之後,她最終還是歎了口氣,點頭說了出來。
“也不怕你們笑話。”
她苦笑說道,“我們雜志社,最近人心不穩,總是出現分歧。我雖然是主編,但下面有個和我年齡差不多的小編卻并不好管理,他覺得我德不配位,甚至吵嚷着要公開競選主編。尤其是最近兩期的封面選擇,我倒是不太看好幸子衫,畢竟它是過來的舶來品。但他卻十分看好,他屬于激進派,覺得外來的和尚會念經。”
矛盾産生于此。
至于是激進派還是保守派,餘天并不關心。
他知道人們很難團結在一起。
除非有共同的利益或者好處。
表面看起來祥和一片,實際上都是各為自主。
“你說的是誰?”他問張舒。
“張小川。”張舒直言不諱,直指餘天之前見過的中年男人。
“公章就應該是他偷走的對吧?就是為了在這緊要關頭搞你!”餘天又問。
“嗯!”
張舒回答道,“前兩天他去過我的辦公室。但我旁敲側擊試探過兩次,他也沒什麼反應。”
這是必然的。
早就做好心理準備的小偷,是絕對不會承認自己犯下盜竊罪的。
況且又沒有監控。
人家要是說沒拿,那就是沒拿,沒有證據,什麼都不好使。
“好辦。”
餘天略加思索道,“這樣吧,這件事我幫你擺平,但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
張舒問道。
“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