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跟出來了？”餘天好奇問道。
姜小黎笑着道，“我以為你睡不着，想出來遛彎，便尋思着能不能和你探讨一下電影的事兒。哪知道你是在這兒和媳婦兒說甜言蜜語，說的尺度真大，也不怕羞臊了臉。”
餘天這會兒倒是羞臊了。
他紅着臉，認真說，“這就是愛，你懂什麼，回去睡覺吧。”
姜小黎答應一聲。
兩人并肩而行，回了旅店，各至房間。
一夜無話。
翌日。
時裝雜志社。
張舒推門進來時，其他幾個小編已經在緊張地忙碌着工作了。
張小川迎上來，“主編，模特已經聯系好了，今天就能拍攝。我們一緻同意就定幸子衫了，現在隻等你簽字蓋章，咱們就得趕緊操作去了。”
他特别提出蓋章，就想看張舒的窘态。
張舒不置可否。
心裡暗暗想着昨天晚上餘天教給她的辦法。
“張主編，我們也覺得幸子衫不錯，昨天來的那個人不靠譜。小川編輯說得不錯，那東西穿上和面包一樣臃腫，肯定會毀了我們的名聲。”
“我也贊同小川編輯的說法。”
“主編，蓋章吧，您覺得呢？”
眼見衆人一起贊同張小川，張舒略加思索，點頭道，“這件事一會兒再說。過兩天上級來視察，咱們先收拾一下衛生，裡裡外外徹底打掃一下。小川編輯，我上午還有事兒，出去一趟。你們把我的辦公室好好整理一下，尤其是死角的地方，要徹底清理幹淨。”
主編說話還是有些力度的。
打掃衛生這件事很是平常，當然沒人反駁。
張小川笑着點頭，對衆人說道，“那咱們就先打掃衛生吧，反正封面的事兒也差不多了，閑着也是閑着，走起！”
他以為就是打掃衛生這麼簡單。
哪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