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他略加思索,露出笑臉道,“感謝張主編的信任,我以後一定做好,繼續支持主編的工作。您說哪兒我打哪兒,來吧朋友們,開會開會,咱們把下期的内容趕緊定下來,我覺得幸子衫好像也沒那麼靠譜,再研究研究吧。”
他不怕張舒。
但心裡對餘天充滿了忌憚。
那般自信且帶着玩味的眼神,讓他渾身發冷。
他完全不敢去想餘天之前所說的一萬種整人的方法還包括什麼。
眼見張小川發生了明顯變化,其他編輯也明白了個大概。
她們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會如此。
但牆頭草的好處就是随風搖擺。
事情很順利。
半個小時後,張舒走出來對餘天說,下一期的封面,就定成羽絨服。
但款式新穎這個條件還是必須滿足的。
不管怎麼說。
也不能砸了雜志社的招牌。
餘天點頭謝過,先沒離開,而是笑着拉着張小川,到了一旁無人處。
“你知道嗎?”
他低聲對張小川說,“你去年做過的事兒我也知道。我警告你,以後凡是我和雜志社合作的時候,你不要橫遮豎擋。不然,我會找人狠狠地揍你一頓,再揭穿你的老底,讓你不得好受。”
至于張小川去年做了什麼,餘天并不得知。
但他笃定。
像張小川這種工于心計的人,肯定沒少做虧心事。
張小川冷汗直冒。
還真被餘天說中了心頭之事。
他吞了口唾沫,嚴肅保證道,“餘老闆,放心吧,放心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