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霧缭繞。
傻鼻子煙瘾很大,一根接一根地抽。
“說吧。”
他呸的吐了口痰,晃了晃腦袋,“餘天,你是要找我保護,還是要找我打人。隻要錢到位,我傻鼻子都能幹,但講無妨。”
餘天不求保護。
也不求他打人。
他盯着傻鼻子叼在嘴裡的煙卷,看着他繼續搖頭晃腦,随後道,“傻鼻子,你覺得你還能活多久?你摸摸自己的頭,你還有腦袋在嗎?”
“啥?”
傻鼻子暴怒!
他蹭的一下串起來,手持匕首,瞬間架在餘天的脖子上,“你咒我死?你敢再說一遍!我他媽立刻讓你腦袋搬家!”
這不是玩笑話。
就算不殺人,他也敢動手傷人。
餘天依然冷靜如初,擡起頭看着傻鼻子的雙眼道,“我要你幫我做兩件事,事成之後,我會告訴你如何避禍!你作惡多端,天怒人怨,但隻要你按照我說的做,我可保你不會殃及自身,全身而退!”
傻鼻子不傻。
他知道自己犯下的事兒有多惡。
但他仗着自己有些門路,完全不相信餘天所說的話。
“放什麼屁?你小子才殃及自身呢!”
他就要拿刀放血,非要給餘天一個教訓。
“别!”
餘天擡手制止,繼續道,“我知道你有些關系,暫時能免除災禍。但是你知道‘嚴打’是什麼意思嗎,到了那時,别說你有一點關系,就算你認識大上級,恐怕也沒人保的了你!”
這句話算是說到傻鼻子的心坎兒上了。
作惡的人怎麼能不擔心自己會受到懲罰呢?
他一皺眉。
緩緩放下刀,回坐點了根煙,狠聲道,“你給我說說,嚴打咋回事,我咋能安全!今天要是說不出個子午寅某來,我更得好好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