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天為了達到目的可以不擇手段,他的大前提,是在自己利益不受損的情況下争取利益最大化。
至于手段。
随便都行。
不過說話的是李婉柔,餘天完全可以接受。
他也不做解釋,讓李婉柔抱着豆豆先下樓等着,随即對趙明說,“趙明,你知道今年是哪一年嗎?”
嗯?
趙明一愣,回答道,“1982,秋十月,怎麼?”
“呵呵”
餘天點了點頭,調侃道,“1982年,狗年,狗年說狗,我知道狗有很多種。比如獵狗、牧羊狗、雪橇狗、看家狗、看門狗以及仗勢欺人欺負百姓到處張着獠牙瘋狂咬人的惡狗,我想知道,你又是哪一種狗呢?”
“你!你好他媽猖狂!”
趙明勃然大怒。
當着黃河飯店這麼多客人的面辱罵他是狗,可真是插了他的肺管子。
他看了一眼周圍偷笑的人群,随即憤怒指着餘天鼻子失态怒罵道,“你敢罵我是狗,你他媽敢罵我是狗?你真是膽大包天,看來我們趙家注定要和你姓餘的不共戴天!”
其他幾個同行之人也湊了過來,紛紛辱罵餘天。
“你罵誰是狗?你才是狗!”
“敢罵趙明,你是不想在春城混下去了嗎,你是個商人,卻不知好歹,竟然敢得罪管你的人,真是好大的狗膽!”
餘天并不認得這些人。
面容平靜,問及姓名。
同行之中,還有趙闊,以及趙海,都是趙玉蘭的表兄弟,在各個衙門口分管主要工作。
“行了行了。”
待這幫人說完之後,餘天随便擺了擺手,不屑道,“别隻會叫,想收拾我的話,就盡管來吧我等着你們。希望你們到時候千萬不要心慈手軟,别讓我瞧不起。”
說罷。
他轉頭便走,潇灑離開。
趙明等人不是街頭流氓,不善打架鬥毆,隻得眼睜睜看他離去,毫無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