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場的事兒他不關心,他是既得利益者。
好言謝過。
出門離去。
回到家裡,他将全部談話内容講給了李婉柔聽。
“老李要當大上級?”
李婉柔有些不敢相信地問道,“他原來不就是個大秘書嗎,不是還有其他副職嗎?”
“”
餘天沉默一會兒,笑道,“媳婦兒,世間所有事都是相通的,隻不過事情越大,便顯得越複雜一些,但其中的道理是不會變的。就像我,現在我就掌握着手下人的生殺大權,我讓誰生誰就生,我讓誰死誰就死,這與大上級,乃至他上面的更高層也是一樣的,萬變不離其宗。”
李婉柔若有所思。
短暫想想,她便又把心思放在了後天一早的事兒上。
“不用擔心。”
餘天笑着道,“後天早上咱們必勝。等解決完了趙家人,宣傳冊也該做好了。到時候咱們趁着下雪之前大賣一波,等攢夠五十萬,我就要去京城!這邊持續發展的同時,咱們再在京城打下一片天。”
說到京城。
李婉柔忽的想起了什麼。
她趕緊說道,“你不說我都忘了,劉麗紅給你打電話了,她說你答應過她,隻要工廠需要幫助的話,盡管找你。”
“怎麼了?”餘天問。
“沒怎麼。”李婉柔回答道,“我聽她的語氣,不過是想見你。我推脫說你很忙,過段時間去了再找她。”
劉麗紅确實想餘天了。
她現在也不知道該把餘天當成朋友還是心上人。
餘天不為所動。
他永遠不會愛除李婉柔以外的任何女人。
但他對于劉作林的工廠生意倒是有一些獨特的分析見解。
畢竟電飯鍋不太好賣,加之日本以及合資工廠連消帶打,餘天可以斷定,不出一年,劉家的盼盼電器廠必然會遭受經濟危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