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天也不可能這麼做。
他之所以如此,也隻是想讓趙玉蘭出醜,出個大醜!
很快。
早就準備好的竹竿子被拿到台上。
餘天将挂在竹竿上一頭的繩索捆在趙玉蘭的脖子上,就要架起來。
趙玉蘭吓尿了。
這次是真尿了。
她鼻涕眼淚橫流,渾身哆嗦不停,連聲求饒。
腥臊的尿味使得太吓人不由得捂住鼻子,紛紛投去憎恨且鄙夷的目光。
“沒用!”
餘天一把将話筒摔在她的臉上,冷漠說道,“我今天非要弄死你!你不是厲害嗎,不是欺負人嗎,不是嘴硬不承認你的罪行嗎,我倒要看看你這個臭女人怕不怕死!”
趙玉蘭趕緊跪在地上磕頭道歉。
她撿起話筒,顫抖得像東風卡車的發動機一樣,聲音顫抖對台下人說道,“我我錯了我趙玉蘭不是人,這麼多年一直縱容撺掇我的兄弟們禍害商販,欺壓百姓,我不是個東西别殺我,别弄死我,我不想死,我願意賠錢我啊啊”
說着說着,她已經開始口吐白沫了。
這是極度的驚吓所緻。
她隻是個外強中幹,欺軟怕硬的軟貨。
場面着實鬧得太大了。
警察雖然沒來,但此時,國貿大廈附近卻又開來了二十幾輛小轎車。
小轎車上下來的都是春城各個單位的上級。
他們下車之後,又有五輛載着滿滿身着綠色服裝的大卡車緊随而至,停在國貿大廈附近,進行戒嚴。
“這是”
“完了!餘老闆這回可完了!”
“不好收場,趕緊跑吧!這要是抓到了,還不得當場槍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