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彪有個相好的,他倆沒結婚,但一直在一起。
那女人胖胖的,看起來很憨厚,餘天接觸過兩次,知道她是個實在人。
事情定下,酒宴繼續。
直至半夜,餘天方才回到四合院兒。
翌日。
一早他就和蛤蟆買票回春城。
下午三點,兩人已經出現在波斯制衣廠門口。
餘天誰也沒通知。
上到三樓會議室門口時,裡面正在開會,讨論聲極為激烈。
餘天站在門口細聽,此時二狗子正在大聲對王東嶽提出的觀點進行反駁。
“不可能!”
二狗子聲音很大,“我說老王,你這麼做純粹是扯淡!我覺得咱們就應該保守一點,不要老想着制作新品!羽絨服現在賣得不錯,你覺得少,咱們可以繼續往外地擴張嘛!”
二狗子是‘客座嘉賓’。
他現在雖是紡織三廠的廠長,但每個星期,都會到波斯制衣廠來開一場例會。
“膚淺!”
王東嶽也不甘示弱,大喊道,“二狗子,你别忘了我表弟曾經說過的話,膽小不得将軍做!他現在在京城忙着擴張地盤的事,天天累得跟狗一樣!咱們哥幾個也得居安思危,幫着我表弟繼續擴張影響力才行!我覺得咱們自主研發新品肯定能行!廠長,你說對不對?”
兩人争吵不休。
目的都是好的。
餘爽坐在主位,搖了搖頭,道,“這件事我弟走時也沒和我交代太多,你倆别吵了,等一會兒我給他拍個電報,等他回電話我再問問該怎麼辦吧。”
他沒主意。
但對餘天來說,餘爽沒主意不是壞處,這樣一來可以不擅作主張,免得出現大錯。
一聽說要問餘天怎麼辦,二狗子和王東嶽也不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