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爾電器廠的流水線一如既往地大批生産，這也使得他心情大好。
“不錯！”
馮市長逛了一圈，随即對跟在後面的其他官員說道，“電器經濟，還得看菲爾！老柳啊，我問問你，今年你們菲爾電器廠，打算搞多少營收啊？”
這個問題很難回答。
說多了，要是完不成的話，面兒上很難看。
可要是說少了也不行。
這麼多領導在這兒呢，說的少了，不但是打自己的臉，更相當于打馮市長的臉。
“呃”
柳傳華緊随其後，恭敬說道，“馮市長，去年我們營收了1500萬，已經算得上京城第一了，但我們在馮市長與市政府的大力扶持下，今年肯定還能更上一層樓。我們初步定下的營收指标是3000萬，保底2500萬，馮市長您看怎麼樣？”
已經不少了。
不管能不能做到，先給足馮市長面子才是關鍵。
馮市長果然很滿意。
可他剛想表揚，卻發現此時的柳傳華，正緊鎖眉頭，好似遇到了多大的難題一樣。
“怎麼了？”
眼見柳傳華愁眉不展，馮市長逗趣一般問道，“我說老柳，可不是我逼你，這3000萬的營收指标可是你自己說的。你要是沒信心完成的話，就不要說大話，咱們講究的就是務實。”
柳傳華就在這兒等着呢。
他心中暗笑，随即深吸一口氣，歎息道，“唉，馮市長，其實要是一個月以前的話，我完全有信心能完成3000萬的營收指标，甚至可以說是絕對的信心！但現在不同了，現在我還真沒底，不過有些話我有不太方便和你說，搞得好像我惡意中傷别的小企業家一樣，這你說算了”
“說！”
馮市長站定身形，非要問個明白。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