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天的話讓大姐和巡警一頭霧水。
去九龍城寨幹嘛?
“有人盜竊?”巡警聽餘天說完之後,連番追問。
餘天點頭,鄭重解釋道,“我想到了,剛才那兩個小偷的目的可能不是偷錢包,他們的目的就是為了搬空門。”
說着。
他讓大姐再度打開包,拿出鑰匙,問是不是她家裡的。
“沒錯啊!”
大姐将鑰匙展示出來,皺眉說,“這是我這昨天剛租的房子,這就是房子鑰匙,怎麼了”
還怎麼了?
鑰匙上隐約有印泥的痕迹。
壞人做壞事肯定為了錢,怎麼可能一點東西都不偷?
他們定是趁着剛才逃跑的空檔,快速用印泥配置了鑰匙,再把包随便甩給路人,讓路人和巡警還有失主糾纏去。
而大姐包着魚的報紙上寫得密密麻麻都是租房子信息。
其他的都畫了叉叉。
唯有九龍城寨那個地址畫了圈兒。
餘天再次指着畫圈的地址,确認道,“大姐,你租的是不是九龍城寨二棟十六戶?”
沒錯。
大姐大力點頭。
這就對了嘛,一切都猜測中了。
巡警也明白了,立刻緻謝,餘天這才得以脫身。
十幾分鐘後。
他找到了麻子——一個幹瘦的本地年輕人。
說起經過。
麻子笑道,“也就是白天,到晚上的時候,警察都不願意去九龍城寨,那兒亂着呢。”
一路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