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子喜笑顔開,接過錢,又說今天不行了,來往的船隻沒有,隻能等明天一早。
無奈。
餘天隻得留宿一晚。
就住在孫月華的家裡。
這一夜真不消停。
孫月華家外面的兩個女人是她收養的義女,平時靠着賣肉為生。
倒不是控制了她們。
而是她們也是偷渡來的内陸人,根本沒地方可去。
要不是孫月華收留。
她們興許早就被其他的混子帶上更壞的道路了。
一晚上嗯嗯啊啊聲音不停。
說着各種語言的男人時不時地換人。
運動量不小。
刺得餘天耳膜難受。
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孫月華起床笑着問,“還習慣嗎?我耳背了,聽不清了,你也别笑話,她們都是可憐人,不這樣做的話,活不下去。”
她也是一夜沒睡,倒不是被吵的,而是太過于思念。
餘天并沒有做出什麼批判。
也沒這個心思。
時代的洪流滾滾碾過,誰也不能逃避。
錯與對,是與非,都在每個人的心中。
成年人的世界哪兒有容易二字?
尤其是九龍城寨。
這裡本就是沒有生活,隻有生存。
“幹娘,你什麼時候回來?”
要出門時,兩個女人進來問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