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好似永遠親不夠一樣。
直至豆豆翻了個身,兩人才終于分開。
“昨天我去醫院,蘭大夫說,再有兩個多月就到預産期了。正巧那時候我高考完,生完孩子,接着上大學去。”
李婉柔将未來安排的很好。
“嗯。”
餘天摸着小肚子,手指在妊娠紋上劃過,“你忘了問一件事”
“啥事?”
李婉柔不解。
“嘿嘿”
餘天一陣壞笑,“你咋不問問蘭姐,生完孩子以後多久能同房?”
“你壞!你壞!你是流氓!”
李婉柔當時就紅了臉。
掐着餘天的耳朵,将他拽進被窩消消停停睡了覺。
翌日一早。
菲爾電器廠,廠長辦公室。
柳傳華像三孫子一樣坐在側面沙發上,兩腿夾着,雙手環抱放在腿上,恭恭敬敬的對坐在辦公桌後面的根本二郎說,“二郎先生,我看今天還是你和我一起去一趟晨曦電器廠吧。餘天那小子很張狂,他肯定不會主動來找你的。”
根本二郎四十多歲。
三角眼。
短頭發。
絡腮胡。
一米六十多的個頭,看人時總喜歡斜着眼睛。
“呦西!”
他小三角眼一翻,看向柳傳華,“柳,你真的認為這個姓餘的年輕人能造出彩色顯像管嗎?要不是你在電話裡慌張的樣子,我根本不會過來!”
他很瞧不起我國科技。
但對柳傳華的話也不敢完全不相信。
柳傳華不知該如何回答。
“根本先生”
他略加思索,道,“要是半年前,我絕不會相信誰能造出彩色顯像管!可是可是餘天這個小子很邪性,他是個相對全能的人,各行各業都有産業,還與蘇聯有聯系。我的意思是,他或許造不出來,但是他可能在别的地方買了過來,這都是有可能的”
說的還算滴水不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