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
小娥從後院走了出來。
這丫頭長得不錯，二十挂零的年紀，兩隻大眼睛水汪汪的，留着馬尾辮，穿着碎花衣，低着頭，兩隻小手捏在一起有些害羞。
“你愛不愛盧勇？”
餘天讓她坐下，開口發問。
“我”
小娥看了一眼滿臉是血的金大牙，眼神變了變，欲言又止。
她恨。
但不管怎麼說，金大牙也是自己的父親。
“盡管說，你爹不敢管你！”
餘天做了保證。
“”
小娥這才深吸一口氣，眼淚流了下來，“我愛，我愛小勇！我們倆在信裡早就說過了，這輩子要死也死在一起，我金小娥生是老盧家的人，死是老盧家的鬼！”
這還說啥了。
有小娥的肯定就行。
餘天更生氣。
讓小娥回去等信兒，又拉起金大牙，擡手猛扇嘴巴。
“你這種人，也配當爹？錢有那麼好嗎，你懂不懂什麼是愛！你這根本不是為了你女兒好，分明是為你自己謀取實惠！自私自利的王八羔子，我今天非得好好教訓你一頓不可！”
這頓大嘴巴。
餘天把能想到其他糟心事兒都用在了這頓毒打上面。
噼。
啪。
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