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四海！”
龐市長一眼就看見了他，“你來幹什麼！”
張四海的表情很不好。
他當然清楚自己要幹什麼，不就是要當個炮灰嗎。
隻不過這次不是龐市長和其手下的炮灰，而是晨曦集團的炮灰而已。
他也不想當炮灰，但一點兒辦法也沒有。
通過這幾個月秘密的培訓和學習，他已經深知餘老闆的實力。
不由分說，走上台去，當着大家的面，就開始宣讀龐市長做過的各種‘豐功偉績’。
“下去！”
龐市長不讓他說。
不管有沒有，起碼不要當着記者的面這麼說。
可是。
體改委主任周長春卻打斷了龐市長，“老龐，身正不怕影子斜，說說怕什麼的？再說了，這件事已經被記者們拍下來了，如果現在藏着掖着，豈不是說明我們的組織真有問題？”
龐市長一愣。
沒想到周長春會這麼說。
他到底是在幫誰。
幫自己還是幫餘天？
不過。
龐市長很快便明白過來了。
因為他發現，餘天竟然對着周長春輕輕點了點頭，眼神之中，帶着謝意，好像兩人早就商量好了什麼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