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第1頁)

之所以如此,是因為槐煦身上有着讓他熟悉的冰山一般的冷冽清香!

——震驚!飄香樓花魁竟是那個試圖殺死小爺的鬥笠女!

——lookyeyes,回答我,邪魔的同伴是什麼?

答,邪魔!

姜小白内心慌的一批,但表面如常,嘴角上揚,勾勒出一抹微羞的弧度,接過酒杯說:“花魁才是美得驚心動魄,一塌糊塗,請!”

他将酒湊到槐煦玫瑰一般的紅唇邊。

花魁一怔,眼波流轉:“姜公子是擔心酒中有毒麼?”

說着,喝了一口。

姜小白貼着酒杯上的唇印,一飲而盡杯中酒:“不,我隻是想與槐煦姑娘同飲一杯酒,順便,隔空親一親花魁的小嘴兒,唔,香!”

槐煦俏臉微紅,雙臂一伸,摟住姜小白的脖子,湊靠過去:“公子若是喜歡,可直接親。”

“喜歡,當然喜歡,呃我突然有了靈感,想為槐煦作詩一首!”

槐煦美眸湛亮,秀美的小臉寫滿期待:“什麼詩?槐煦洗耳恭聽!”

姜小白低頭沉思,自然地掙脫對方的懷抱,背負雙手,緩緩踱步:“槐煦姑娘,當年南宮世子為你寫過幾首詩?”

“隻有那首‘雲想衣裳花想容’。”

“那他還有别的廣為流傳的詩麼?”

槐煦搖頭:“不曾聽說。”

沒想到老鄉還挺要臉,沒有瘋狂客串文壇大盜…姜小白暗暗松了口氣:“南宮世子文采驚世,将最好的詩給了槐煦姑娘,這是真愛啊!”

槐煦輕搖螓首:“南宮世子風流倜傥,紅顔知己有好幾個,槐煦與她們比,隻是蒲柳之姿,身份更是差了十八條街。

他隻為我寫詩,是因為唯有奴家喜歡詩。

所以,奴家與他,隻是各取所需,算不得真愛。”

說白了就婊子與樸客,一個無情,一個無義呗…姜小白有感而發道:“多情自古空餘恨,好夢由來最易醒,槐煦姑娘清醒自愛,不為情所困,令人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