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白摸了摸鼻尖兒自語道:“劉慶元那狗東西還挺記仇,居然一下子叫了十二個煉體境、六個通玄境來殺我,還好,那六個通玄都是一二品,否則,小爺隻能繼續當縮頭烏龜了!”
他正打算去釣魚殺人,黃潇在外面咣咣砸門:“小白,不好了,不好了啊,快開門!”
——你才不好了,你全家都不好了。
姜小白默默腹诽,懶得搭理。
連續去白露那一個禮拜,今日他要換個地方吸收靈氣。
他拿上新畫好的金剛不破符,撕成狗啃的模樣,來到院中開了門。
“怎麼了,黃執事?着急成這樣,你家破産了?”
黃潇嘴角抽搐:“都踏馬死到臨頭了,你丫嘴還這麼毒,我真是服了!”
姜小白一臉懵逼:“死到臨頭?啥意思?”
“有人舉報你跟宗門第一天驕白露有染,哄騙她與你發生關系,宗主震怒,要在真理大殿公開審判你!”
姜小白差點兒氣冒煙兒:“誰踏馬這麼賤啊,居然舉報勞資,白露是我妹妹,我怎麼可能與她有染!宗主腦子被驢踢了吧,這都信!”
黃潇差點兒沒吓死:“卧槽!你瘋了吧,居然敢罵宗主,還好沒有外人在場,否則單憑這句話,就能治你個大逆不道,将你挫骨揚灰!”
姜小白吓了一跳:“不至于吧,在盛陽宗還沒有言論自由了?”
黃潇擡頭看向天邊的雲,幽幽來了一句:“自由是權利的附屬品,當你爬到權力巅峰,想說什麼說什麼,想做什麼做什麼!”
姜小白對黃執事刮目相看:“卧槽,老黃,你說話挺有哲理啊!”
黃潇擺擺手:“有感而發罷了。”
姜小白眼珠一轉:“關于自由,我有不同的看法,我們所追求的自由,不應該是想做什麼做什麼,而應是不願做什麼,就可以不做!”
黃潇:“你現在不願去被審判,卻無能為力,所以,你不自由!”
“是啊,那便去吧,麻煩潇哥帶路!”
黃潇略一猶豫:“要不,你逃跑吧,離開盛陽宗,做一個散修也蠻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