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天福說的這些,也是把梁家哥倆吓了一跳,不過這也是真的,上面讓好好的看着這個走資派,可是沒有說往死裡整啊,如果死了,還真的是不好解釋。
“謝謝天福哥!”
“如果不是你提醒我,我們哥倆可能就犯錯誤了。”
這時的梁義軍把煙給裝了起來,瞬間明白意思,忙着點頭說道,
“天福哥,你要是不告訴我倆,我們還真不知道這個事情的嚴重性呢!”這時的梁義堂也是忙着說道。
“好了,這回我們明白了,隻要這個走資派不出格,不亂跑,以後我們倆就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對對,天福哥,有那時間,我們還想着多去山上弄藥材,掙點零花錢呢!”
這時的湯天福拍了拍哥倆的肩膀說道,
“明白就好,我這還熬着藥呢,就不陪你們倆聊了,改天咱們坐在一起喝酒啊…!”
湯天福能如此客氣地跟兩人說話,此時的梁家哥倆感覺很有面子,
“好嘞…,那我們倆走了,天福哥,你先忙吧!”
說完梁子軍與梁義堂兩人忙着是擺着手,然後笑呵呵地離開了。而這時在窩棚裡面躺着的杜澤濤,簡直是感激的不行,每次隊裡面來人的時候,對自己總是拳打腳踢,無端的辱罵,簡直就是生不如死。結果是沒想到這個湯天福隻是幾句話,就把人家給擺平了。
“好了,藥已經好了,趁着熱乎喝了,發個汗,你的病明天就差不多了。”
這時的杜宇見有湯天福在這裡,自己也不怎麼害怕了,拿了點小米去給父親做飯去了。雖然不太熟練,通過今天的事情,小杜宇一下子什麼都會了。
“謝謝你…!”
“這位同志,你,你貴姓?”
杜澤濤接過湯天福手裡的藥碗問道。
而這時的湯天福拿出火柴,把旁邊的煤油燈給點着。
“我是桃園生産隊的,我叫湯天福。以後有什麼事情,你盡管找我好了,我”
“嗯…?”
這時的湯天福愣了一下,這次才仔細地打量了一下杜澤濤,感覺躺在床上,緩緩坐起來的杜澤濤有些眼熟,
“你叫杜澤濤…?”
“呃…!”
這時的湯天福很是驚訝,當時杜宇說起自己父親名字的時候,湯天福并沒有當一回事,結果是借着煤油燈微弱的燈光,一眼便是認出來了。這個杜澤濤,不久的将來,就是江省的省長,做生意的時候,自己在報紙上見到過,就連他的兒子,小杜宇,也是去了軍隊任職,最後做到了高層領導的職位。沒想到原來被下放到的,竟然就是自己的村子!
啥也不說了,既然讓遇見了,那就是自己的運氣,這可是日後的大佬,說什麼也得多接近,将來自己的生意也好有一個照應。
而杜澤濤是愣了一下,以為湯天福知道自己的過去,所以忙着解釋着說道,
“湯同志,我這個走資派的帽子都是别人亂給扣上的,其實我是無辜的啊…!”
“今天的事情多謝你了,如果你覺得幫了我們會牽連你的話,那麼你大可趕緊離去,别人問起的話,我們也不會把今天的事情說出去的。”
湯天福微笑了一下說道,